是急着去沣州?你说过那封信是性命攸关的,信中提到了什么?我想知道那是怎样一件攸关性命的事。”
“其实让我在意的,是你昨晚说的那些话。”白落裳完全说了一件好不相关的事,牵强地扯开话题,“那些话,是别人给你下的命令,还是你给别人下的命令?”
秋离凤挑了下眉,好笑的看着他,“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听见吗?”
白落裳道:“我是这么说的,可你不是也没信吗。”
秋离凤状若不经的问:“你还是很在意那些人?”
“那些人很可怜。”白落裳难以理解的追问:“你真要赶尽杀绝?”
“我说过,我不会对那些人动手。”
“楼千云呢?”
“我也说过,他不是我此行的目的。”
白落裳暗自松了一口气,又问道:“那你们昨天在房里谈的是谁?”
秋离凤推开酒杯,把搁在一边的茶碗端起来,茶水已经凉了,但他还是喝了一口,“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口风还挺紧的。
白落裳暗自叹道。
秋离凤的话,果然不是谁都能轻松套出来的,就像白落裳的话,也不会轻易被人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