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道:“凡事都有例外,我就是那个例外。依我看,去那种地方,还不如待在这里喝酒。”
白落裳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不仅是个聪明的人,还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书生嘿嘿笑着,醉眼朦胧,面色酡红,看起来倒是不太像是奇怪,而是更像一个呆子。
白落裳抱着酒坛子,低声叹道:“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当这个例外,连男人最起码的乐趣都不懂。”
书生懒懒的望着他,“你要真是懂得男人的乐趣,又怎会出现在这个找我喝酒?”
白落裳又朝楼上看了看,摇头苦笑道:“一言难尽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秋离凤,他现在早就到了沣洲,说不定此时正携手美人游湖赏灯。
书生发现了白落裳又看了眼楼上,就忍不住打趣道:“上头等着你的,恐怕不是寂寞清冷夜吧,我看你也是遇到了麻烦,才出现在这里喝酒。”
白落裳又摇头苦笑,一副不像多言的样子,又喝了一会儿酒,他才状若不经的问道:“你出现在这里喝酒,也是遇上了麻烦?”
书生先是叹气,再是苦笑,后是犹豫,在沉默片刻后,才一语三叹的说:“酒苦,也不如我心里苦,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能让男人心里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