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脸色不太好的女人。
女人生的漂亮,细眉大眼,秀鼻俏唇,只是她正一脸凶煞的瞪着男人问道:“什么好?女人还是箱子?”
男人面色一变,识趣地选择什么也不说,转身往反方向走开。
女人追上去,不依不饶的问着:“说呀,你看上的是女人还是木箱?你是不是看上那两个女人了?你是不是动什么心思了?你是不是……”
白落裳转头继续望着那家酒楼,笑了笑,心想,这家的酒一定很香。
那个男人一定也是想要感慨,刚才那些落住这家酒楼的人,真的好有钱。
一边想着,一边抱着酒坛子笑眯眯的继续往前走。行到一处被阵阵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吸引了注意,他稍稍停了下,就带着一路酒香拐了进去。
这间打铁铺很破,但也并不算十分破,木门上的油漆已经全部脱落。
房梁上挂这一块斑驳的匾额,写着“三铁铺”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,匾额左边部分还用较小的字体提了两句诗:铁匠打铁百锻为钢,良材锤磨千炼成器。
屋子正中间放了一只大火炉,炉边放了一个大风箱。一个脸被烤得通红的青年人拉着风箱,炉膛内火苗突突蹿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