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轻人话音一落,谁知二徒弟竟像是没有看见他,也没听见他说话一般,连半个反应都没有给出来。
年轻人原本觉得面子挂不住,可他也是一个懂得礼貌客气的人,于是就又说了一句:“我们来了。”
大徒弟不停地拉着风箱,头也不抬的回答:“我们也看见了。”
年轻人的礼貌客气,并没有得到同样礼貌客气的回应,但是年轻人也不生气,继续盯住那个木头一样的二徒弟,好言问道:“你师父呢?”
二徒弟自然没有答话,二徒弟就好像是一个只会打铁的木头。所以回答年轻男人话的人,还是埋头拉风箱的大徒弟,只听他说:“正在后屋呢,若你还要问他在后屋做什么,当然是喝酒。”
这话已经回答的十分明白,年轻男人不再说话,双腿一夹,缰绳一紧,这匹马突然像一支利箭一般窜向后堂。
白落裳和张三铁正喝着酒,就见有人骑着马直接闯了进来。
还好门是开着的,不然这门非得被撞碎不可。
白落裳眨了眨眼,盯住手中的碗,喃喃道:“我好像看见有人进来了。”
张三铁叹了一口气:“确实有人进来了。”
白落裳又喃喃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