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又是什么水?”
“有剧毒的水。”
白落裳跳了起来,惊讶道:“剧毒?什么样剧毒?”
大徒弟哼了一声,得意道:“自然是见血封喉的剧毒。”
白落裳更加惊讶的看着他。
既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,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放着?
大徒弟好像看出了白落裳心底的想法,笑道:“就是因为危险,所以我们在水壶上已经贴了‘不能喝’的纸条,他明明已经看见了,却假装没看见,自以为是的往嘴里送。如果不是我这个呆头师弟出手快,他只怕早就躺地,再起不来了。”
那差点被毒死的男人面红耳赤的瞪着拉风箱的大徒弟:“既然你都知道里面装了毒药,那你还让我自己倒水!岂不是有心要害死我?”
大徒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又不认识你,我害死你做什么。你没看见桌上是两只水壶吗?另外一个没有贴纸条的水壶,里面的水就是能喝的。”
白落裳往那桌子上看了一眼,的确是还有一只水壶。
照这么说来,这件事的错倒是在于那个差点被毒死的人本身了。
男人的脸已经被气得青白,恨恨的瞪着不发一语的打铁人,如果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