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,莆山县没有青楼乐坊,也不准乞丐入城乞讨生活,所以才看不到这两样风景。”
白落裳略显可惜的低吟道:“不让叫花子在城中讨生活也就算了,为什么连个花馆都没有?真是奇怪。”
岳北川淡然道:“或许这里的县官太奇怪。”
正说话间,忽地在人群中晃见一个人影,白落裳惊讶的看过去,却又什么也看不出来,因为人实在太多,那个人影还没让他看清楚,就已经没入人群。
“怎么?”岳北川奇怪的看着他。
“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。”白落裳纳闷道。
“不去是说话?”岳北川有些意外。
“最好还是别去。”白落裳摇头,拉着岳北川拐进了一品居。
楼里和楼外一样热闹,鼎沸的喧哗声直吵的人发晕。
一品居外头瞧着气派不凡,楼里的修建布置也很是大气豪华,能进来的人,一定都是有地位的人。
按理说,像一品居这样高级的酒楼,楼里的规矩应该也比较高级才对,谁知道这楼里竟然比一般的酒馆还要乱。
吃饭的,喝酒的,划拳的,说笑的,吵架的,甚至连打架的都有。说笑声,吵骂声,杯碟碰撞声,碗筷砸地声,声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