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裳抓了抓头,“我现在不喜欢喝酒了。”
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,秋离凤忍不住大笑了两声,“呵!不喜欢喝酒?你什么时候也变了?”
白落裳木着脸道:“就在刚刚。”
秋离凤瞪着他,“不管你怎么说,反正这件事你已经踏进一只脚,也算是参与其中了,现在再想独善其身已无可能。”
白落裳也瞪着他,“你这是霸道不讲理。”
秋离凤了冷冷道:“和你从来就不需要讲道理。”
白落裳无奈,只能叹气,重重的跺着脚,把脱掉的衣服又重新穿上,转身走出门去。
屋檐下,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。
雨声和着风声,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掩盖的干干净净。
在这座既破旧又偏僻的院子里发生命案,若是他们不去报官,谷空音的尸体说不一定会很难被人发现。
扫了一眼乌黑的院子,白落裳突然笑了一声。
秋离凤歪这头看他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白落裳什么也不说,只见他轻轻一提气,突如鹞子翻身,身形微晃,人已到了楠木树下。他的轻功轻灵过人,潇洒漂亮,一起一落,让人看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