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,只是也没心情计较,就只好闭着眼睛不再多说。
夜尽天明,雨消风逝,留下来的,也不过是一地的积水,湿冷的空气。
第二日一早便有衙役到牢房提人前去问话,不过他们只带了白落裳一人前去。
跟着衙役走出牢房,弯弯绕绕的去了一处院子。
院子里,既没有种花,也没有种树,很空很单调,没有任何装点修饰,只除了脚下铺盖的一层草皮。
草皮上,放着一张石桌子,和两只石凳子。
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一只杯子,凳子上坐着一个形貌清瘦的男子。
华衣锦服,举止清雅,像是修养极高的读书人。
虽然背对着白落裳,但从他的背影看来,这人实在是太过瘦弱,只是坐在那里,好像都会被风刮走。当然他不会真的被风吹走,因为这里无风,不是没有风,而是风吹不进这座院子。
正直初春,外头也算是春风十里,可这座院中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风。
因为院子的墙壁特别高,足足有五六个人那么高,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座城墙,这样高的壁障,院外的风吹不进来也是正常。
一个衙门的外墙,为何要修的和城墙一样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