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嵬一口答道:“不能。”
白落裳握着酒杯,笑容渐冷,突然转头看了武巍一眼,问道:“难道大人办案,也是这般草率?”
武巍苦笑,干瘦的脸色露出沧桑又无奈的神情,但他也只说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字,道:“不好。”
白落裳没有听明白,武嵬没有听明白,奉酒女更没有听明白。
白落裳困惑道:“大人说哪里不好?”
武巍垂下头,慢吞吞的说道:“光喝酒,不好。”
白落裳笑了,“大人,这里只有茶,哪来的酒?”
武巍抬头看着他,问道:“你想喝酒?”
白落裳笑道:“我只喜欢喝酒。”
武巍转头看向武嵬,问道:“你也想喝酒?”
武嵬重重的冷哼一声,他只不过是走上两步,一把拉住奉酒女的手臂。他的手抓得很紧,好像就算用刀也把两个人的手分不开。
一场刺杀的闹剧,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四个人又移回了花厅,这次桌上摆放的还是酒杯,与刚才不同的是,这一次多了一个杯子。
这一只杯子当然只可能是为武嵬准备的,奉酒女当然是不可能同三个男人一起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