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他只不过是放低声音问道:“那我应该审谁?”
武嵬指着白落裳的鼻子,“他。”
白落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他发现,除了他自己喜欢指自己的鼻子,别的人似乎也很欢指他的鼻子。
被女人指着鼻子就算了,被男人指鼻子绝对算不上一件值得高兴的事。
武巍好像也觉得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并不是一件好事,所以他用手将武嵬的手打了下来,“我审他做什么?”
武嵬又把手抬了起来,指着白落裳,一脸挑衅的看着武巍,道:“他是杀人犯。”
他并不是喜欢用手指着别人的鼻子,而是不喜欢听武巍的话,武巍越是不让他做的事,他就越是要做,如一个叛逆的小孩子。
武巍显然对这样的武嵬是毫无办法的,所以他只能再一次把武嵬的手拉下去,无奈道:“他说他不曾杀人。”
武嵬狠狠的甩开武巍的手,瞪着眼睛道:“任何一个凶手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杀了人。”
奉酒女突然有些担心,着急的看着几乎快要争吵起来的两兄弟。
武巍是不想吵架的,所以他尽管把眉毛拧的很紧,也没有大声说话。
武嵬好像打算吵一架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