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伙计缩着脖子,低声道:“就、就在刚才。”
白落裳用力提起伙计的前襟,生气道:“刚才是什么时候?”
伙计的脸色唰的变了颜色,僵着舌头回答道:“刚、刚才,就、就是你们进来之前。”
白落裳沉下脸,“你看见他走的?”
伙计用力点头,“嗯。”
白落裳皱眉,提着伙计领口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,“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?”
这时,一个人走了过来。
这个人走路的双脚虚浮无力,摇摇摆摆,浑身散着挥不去上酒气。脸色酡红,眼神迷离,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。
那人一把拉住白落裳的膀子,喷着满口的酒气吃吃道:“你怎么会问他这句话?他怎么会知道?”
白落裳轻轻的叹了口气,松开手,看着眼前这个连站都不大站得稳的醉鬼,“他不知道,我的确不应该问他。”
醉鬼咯咯笑了两声,道:“他当然不知道,可是我知道。你可以不用问他,但是可以问我呀。”
白落裳眨了眨眼睛,他居然看见这个醉鬼在笑。
上官芯不是说这个人从来不笑的吗?为什么现在却笑得如同一个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