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白落裳就急急忙忙的撞开了秋离凤的房门,黑着脸将秋离凤从床上拉了起来。
无论是谁一大早被人从床上提起来都无法高兴的起来,秋离凤更不会高兴,他也并不只是不高兴。他的脸色已变得铁青,一双眼睛更是阴森森的盯着白落裳的手。
白落裳显然忘记了被自己捉住的是什么人,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瞪着秋离凤的眼睛,恨恨道:“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!”
秋离凤冷冷的看着白落裳,没有说话。
一大早跑到别人的房里把人从床上拖起来,谁才是有毛病?
很明显,白落裳才是有毛病,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毛病,他觉得秋离凤才有毛病,而且毛病很大。
白落裳很生气,双手叉腰,眼睛瞪得更大,好像恨不得将眼珠瞪出来,一脸气势汹汹的质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去我房间的?”
秋离凤挑眉,难得没有因为白落裳的无理而感到不快,反而好像很开心似得,眨着眼睛,笑着说道:“如果是我进你的房里,又没有被你发现的话,那么现在的你一定已经是个光头。”
白落裳瞪眼道:“我为什么要是光头?”
秋离凤身子一软,又躺回床上,冷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