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就是一棵珊瑚树,能算的了什么!”
有钱人说话,气势果然比一般人要大。
就算是武嵬这样的人,在看见珊瑚树被砸坏的时候,也被气得变了脸色,上官芯居然视之为粪土。
“不过就是一只玉如意。”上官芯一把操过白落裳手里的玉如意,冷笑道:“我用来敲核桃的如意都比这个大,这么小气的东西,那混账也好意思拿出来当宝贝献出来。”
上官蕊叹了一口气,拉住上官芯,拍了拍她的手,忽然笑着对白落裳道:“这夜已经深了,公子难道不打算走了吗?”
白落裳不愿意就这么走掉,因为他已经看见了自己想了一整天的人,怎么可能说走就走。
摇了摇头,白落裳微笑道:“天亮之后就可以喝喜酒了,我为什么又要走?”
天亮之后,到底能不能喝上喜酒还不一定,但大事是一定会发生的,白落裳这么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,又怎么会错过这一场热闹呢?
上官蕊想了想,又转头问岳北川:“难道你也不打算走?”
岳北川的气势一点也不比白落裳弱,“他都不走,我为什么要走?”
白落裳瞟了岳北川一眼,对他毫无道理的话报以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