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拳,但他还是固执的说道:“他为何不在意?只要我撤掉他的通缉令,他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在莆山县生活,不用东躲西藏,他从此也就有自由了。”
赭绫冷笑,“没有了你家的季管家,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办法关得住他?”
“你别说的他好像很有本事,如果他真那么有本事,为什么还会被关了这么久?”
“因为他是一个很懒的人,他懒得走,懒得动,更懒得杀人。”
武嵬一怔,赶紧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邹凉,却发现他还维持着木头一样的表情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他们说话。
邹凉始终如同一个石头一般的站在那里,不管别人说什么,还是做什么,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他的眼睛向着上官蕊的方向,却并不看上官蕊,上官蕊自然也并不看他。
上官蕊没有看邹凉,也不看那些朝她围过来的大汉,她的眼睛正看着老道士。
她很清楚,在这里,她的对手只有一个人,这个人就是这个会绣花道士。
武嵬也发现上官蕊正看着老道士,他也忍不住去看老道士,然后他就松了眉头,脸色渐渐染上得意之色。谁说他带来的人都是草包?这个老道士就不是草包,他会绣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