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要从骨头上取东西,无异于是开皮锉骨,想必武二爷是受了不少痛苦的。”
绣梅心里所有的痛苦,都汇聚在她的脸上,也都在她的眼睛里。
这让白落裳都不再忍心去看这个女人的脸,他只能看着铜脚,他没有再去多问,因为他知道绣梅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哑了。
沉默了一下,白落裳才道出自己的疑问:“但是,这上面却一点血迹都没有。”
赭绫也感到很古怪,“如果这只脚真的是被连在草包的腿骨上,那么要取下这只脚,一定会伤到他的肉骨,伤到肉骨一定会出现流血的情况。可是这上面却一点血都没有,真是奇怪。”
不管这只脚是被谁取下来的,他不都不可能会在将脚丢在这里之前,先把脚上的血迹清理感觉,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。
可是这只脚上会没有发现血迹,只能是因为从它取下来之时,就没有站上任何血迹。
白落裳不禁皱眉,“所以说,取脚的那个人手法一定非常快,血还未流,铜脚就已经从武二爷的腿骨上取下。”
然后,他像是为了安慰绣梅似的,补充了一句:“这就是说,武二爷当时应该并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。”
也不知道绣梅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