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铁看着自己一双老茧很厚的糙手,喃喃道:“要杀人,就一定会有许多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。”
白落裳嗯了一声,道:“这个我也知道。”
张三铁叹息道:“所以我对上门客人的事情都会非常保密。”
白落裳睁大眼睛,“连我也不能告诉?”
这话说得实在是好笑,为什么别人的话就不能不告诉他呢?别人有权利对他有所隐瞒,任何人都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告诉他。
张三铁当然不必事事都和白落裳说,因为他们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。因此,他的回答是:“不能。”
白落裳很明显有些失望,“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酒友了。”
张三铁没有否认。
白落裳目中渐渐露出了失望之色,缓缓道:“在客人和酒友之间,你比较喜欢哪一个?”
“这好像有点难选,走我这里的客人不多,可以和我喝酒的酒友也不多。”张三铁一脸苦思的神情,长叹道:“不过两个相比较而言,我应该还是比较喜欢酒友。”
白落裳眨了眨眼睛,指着自己的鼻子,笑道:“我就是你的酒友,难道你就不能把客人的秘密告诉你的这位酒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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