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哦?”
“你知道吗?来过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说我这师弟奇怪的,就连你之前不也说过他很奇怪吗?”
白落裳指着赭绫,“她就没有这么说过。”
常笑扫了一眼赭绫立刻就转开头,好像突然变得不敢再多看这个女人一眼似的,“她之所以没有觉得我这个师弟很奇怪,是因为她的眼里只看见了你,有你这么一个奇怪的人占据着她所有的注意力,你以为她还会有时间去看别的人吗?”
这话虽然听起来很讨人喜,白落裳却听得心情大好。
常笑拿过一根鞭子,戳了戳常言。
常言垂着头,一下一下的抡着大铁锤,居然对常笑的挑衅毫无反应。
常笑又戳了戳常言,可是无论他用鞭子戳多少次,常言都好像没有一点感觉的样子,这令常笑忍不住又笑叹道:“你看,我这师弟分明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头。”
白落裳看着常言,“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铁人。”
常笑听了之后非常赞同,笑得满脸红光,“说不定他就是一个铁打的假人,整天就知道抡着大铁锤,什么也不看,什么也都不听,什么也不说,要不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,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