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屋里,只点着一盏油灯。
张三铁黝黑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,忽隐忽现,他的手里正握着一只脚,一只铜打的右脚。
他的对面还坐着两个人,一个是女人,一个是男人,女人是绣梅,男人是武嵬。
张三铁望着手里的右脚看了许久,才抬头来,问武嵬道:“依你看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武嵬毫不考虑就回答:“你现在应该立即将这人杀死。”
“哦?”
“这人是个难缠的人,若是他不死,说不准日后还会给我们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。而且,那个和他在一起的人好像是个更加难缠的人。”
武嵬说话的时候,脸上竟已忍不住露出了得意之色。他以为他出的这个主意是个非常好的主意,他还觉得这个主意一定是别人所想不到的。
绣眉的想法似乎和武嵬的一样,她十分赞成武嵬出的这个主意,可是张三铁却没有反应,他像是对这个主意并不太满意。
叹了一口气,张三铁道:“可是你已忘记,他们现在都不在莆三县了。”
武嵬面色微变,最后只能重重吐出一口气,“没错,我好像确实是已经忘记这一点了。”
张三铁强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