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赢过他。”
侍女看着白落裳,打趣道:“公子好像很遗憾呐。”
白落裳抚着酒盏,无奈道:“对啊,人,尤其是男人,总是好斗的。每个男人都喜欢第一,不喜欢第二。要么不比,要么就得是第一。”
侍女道:“什么都比?就连喝酒也要分出一二?”
白落裳饮下美酒,笑道:“没错,因为能被所有人永远记住的都是‘天下第一’,没人会去永远记住‘天下第二’、‘天下第三’。”
侍女恍然大悟道:“听公子这么说,你们男人的江湖的确是只适合醉的人,不适合清醒的人。”
白落裳看向她,“哦?”
侍女笑道:“清醒的人是不会如此执迷于这些虚名。”
白落裳却笑道:“虚名也是名,比无名好呀。有虚名,只少还能让人知道他叫什么,像在下这样的无名之人,到现在姑娘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,能说这不是在下的不幸吗?”
侍女掩着嘴笑了两声,道:“公子当真是要醉了。”
白落裳望着侍女,醉眼迷离道:“酒不醉人人自醉,有美女姐姐掺酒,我不喝也醉了。”
侍女不禁微微红脸,为洒脱豪放的白落裳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