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裳看来,权力醉人,却也算不上是最醉人的。
漫绾见他又是点头,又是摇头,奇怪的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白落裳笑道:“姑娘可听过‘爱美人不爱江山’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所以,美人才是最能醉人的。”
漫绾并不赞同,“这世上,可不是人人都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。”
白落裳叹气,笑道:“这世上,没有权力却还能好好活下去的人有太多太多,姑娘可见过有哪个男子是不要女人,还能好好活下去的?”
漫绾的表情滞了滞,然后“噗嗤”地笑了,巧笑道:“对呀,没有女人,男人都不能算是男人了。”
两人推杯进盏,谈笑风生,时间倒也过得快。
蜡烛过半,白落裳也寻思着今天是不是该回去了。
漫绾捋着发丝,见白落裳往外头看了一眼,便出言道:“公子今天也这么快就要走?”
白落裳展开扇子,摇了摇,“今日之乐,不减王公,我为何要走?只要姑娘不下逐客令,在下就是醉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。”
在讨欢心这件事上,白落裳绝对算得上是高手。
对付妓院的老板,有银子就行,而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