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。”
说完,整一整衣服,端正地坐着,严肃拘谨的瞪着白落裳,又举起惊堂木一敲,“大胆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白落裳刚出声就被打断。
县官厉声道:“犯人还不跪下。”
白落裳怔了怔,还是依言下跪,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晃晃悠悠的泛着光。
县官问道:“下跪之人叫什么?”
白落裳眼睛转了转,回道:“张三。”
县官又敲了一声惊堂木,呆板地骂了一声:“大胆。”
白落裳又想了想,回道:“李四。”
县官也不恼,只是丢了一张签令牌,道:“来人,打他三十大板。”
说着,就有衙役举着杀威棒靠过去。
白落裳皱了皱眉,问道:“请问大人,草民所犯何罪?”
县官回答:“藐视公堂”
白落裳咳嗽一声:“大人,草民名叫何布坠。”
县官奇怪的看了眼白落裳,转而问李原峥:“你为何要公诉一个酒鬼?”
李原峥扫了一眼白落裳,回道:“既然他喝不醉,就说明现在还是清醒的,大人只管审他。”
县官再点点头,问白落裳:“下跪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