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皱了皱眉,道:“回大人,民妇人是证人,不是原告。”
“击鼓鸣怨,你就是原告。”县官不容分说,瞪着眼睛,严肃道:“下跪妇人,你因何事喊冤?”
老鸨寻思了一会儿,道:“因为昨天民妇人楼里死了六个伙计,今天特来报告。”
县官一听,惊堂木一拍:“本官问你,你店里昨天死了人,为何昨天不来申冤?为何要等到今天才来报案?”
两边的衙役一听,哄堂大笑。就连白落裳也忍不住要发笑,不过他没有笑出来,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县官的脸色。
县官一看衙役笑了,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破口大骂道:“闭嘴,你们一群混蛋!笑什么?莫非凶手就在你们几个当中?是不是想要本官大刑伺候?”
衙役也很识趣,这一听,立马闭上嘴。
县官又转向老鸨,道:“刁妇还不快快答话。”
白落裳见这个县官说话时木头木脑,像个蠢货,心里不免好笑。
这人是真傻?还是假呆呢?
老鸨低垂着头,道:“昨天已经报官了,是李护卫接的案子。”
“好。”县官又指着白落裳,问老鸨:“你可认得此人?”
老鸨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