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不敢,大人智慧过人,谁敢不敬?”
“你以为本官是瞎子吗?”
“草民不敢,大人明察秋毫,谁敢欺瞒?”
“不错,本官明察秋毫,但凡有一个人从本官眼前一过,本官就能看得出来他心里在打着什么注意。“县官哼哼道,“你去玉笙楼随随便便喝几杯花酒都是十两,怎么现在用来救自己反倒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了?你要说你没银子,本官是一万个不相信的。”
白落裳摸了摸鼻子,心想,若是他再多说一句,这县官会不会再定他一个欺瞒之罪。
县官道:“喝不醉,你可知,一旦进入我这衙门的牢房,就必须进行劳动。若你能改过自新,三年后自会释放。”
白落裳好笑:“大人,草民还未被判刑吧。”
县官哼哼笑了两声,“那你是死不承认,藐视本官威严。本官要是不给你口粮,不出三天,你必定从实招来。”
白落裳张大嘴巴,惊讶道:“大人,你这是言行逼供。”
县官也不否认,“看来本官不对你严刑拷打,你是决计不会认罪的。”
白落裳重复道:“大人,这是屈打成招。”
县官放下案卷,又拿过一本书,随手翻了翻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