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内所有可能被人闯进来的地方一一打量一遍,处处完好无损。那这人又是如何进来的?莫非是从地里冒出来的?或者,会隐身之术穿墙而过?亦或者,在自己进入这个房门之前,这人就已经先他一步藏入这间屋子?
显而易见的是,无论此人是如何进入屋内的,都可以肯定他定是来者不善。
越是思考,白落裳脸色就越是难看,不是被吓的,而是被身后的伤给痛的。
从他刚刚醒来起,那伤口便开始火烧般的灼痛,少时,他已被痛的满头大汗,终吃不消的用双手撑住床沿。
昏暗的光影下,他依然是眉目如画,风韵潇洒。而他自己却知道,自己此时有多狼狈,如果不是双手及时撑着床沿,他可能已经跌下床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,此时他的双手还打着颤,他要用尽全力才让自己不栽下床去。
向来明亮深邃的眼神,也微不可见的暗了暗。
如果旧伤在这个时候复发,那么他的情况可真的是大大的不妙。
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,白落裳抬着头来,冲那人笑笑,问道:“阁下是不是走错房间了?”
那人不语,却向前挪动了一小步。
只是短短的一小步,却从暗地走进明里,月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