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皮肉已经严重溃烂,血色发黑。
都这个样子了,白落裳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,说说笑笑总是吊儿郎当一脸不正经,若不是知情,谁能看得出他是个受伤的人。
“坐下。”段南山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。
白落裳自然认得那只小药瓶,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,于是脸色有些细微地变了变,最后还是依言坐下来,咬咬牙:“你手下可得留情呀,给我轻点。”
段南山没说话。
“我是真的很怕疼的!”白落裳咬着牙低吟,这话一点不假,他的唇色已经失了血色。
段南山端详了下白落裳身上的伤口,用帕子沾点水,小心地擦掉伤口周边的血迹,再往伤口抹了点白色的药粉。
药粉用量极其少,可一敷上,白落裳就被一阵接着一阵灼热的疼痛弄得直抽气,眼珠子也被憋得翻白。他想要喊停却又吭不了声,最后只能呼呼进出气,恨不得用刀子把那块腐烂的皮肉全部割掉。
这伤原本就有,一直不曾愈合过。在城隍庙那晚,又被忘无忧伤过一次,这旧伤未愈再加新伤,伤势自然越发严重。他虽然敷过创伤药,但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“……算了,我实在是受不了,让我喘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