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裳满脸布汗,自暴自弃地说:“这么疼,估计再来两次我就真的断气了。真该庆幸,我竟然还活着!你这药到底有没有用?若是没用下次就饶了我吧,我怕这病没除,自己反倒先被这药给折磨死。”
“白落裳也怕疼?”段南山冷冷道。
“白落裳也是肉做的,也是血做的,不是铜,不是铁,更不是石头,为什么不怕疼?”白落裳苦笑道。
“所有人都说白落裳天不怕地不怕。”段南山看着他。
“那是因为所有人都不了解他。”白落裳哼道,“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江湖上那些无聊的人,根本就不了解一个人,完全凭自己的臆想,将人吹得神乎其神。你都不知道,我在别人嘴里听到我的事迹时,都不敢相信那人就是我,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段南山突然这样问道。
“干嘛?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白落裳瞪着眼睛,“难道想要拿这个威胁我?”
段南山连看都懒得多看白落裳一眼。
白落裳搓了搓鼻子,掏出酒葫芦,笑眯眯的说道:“虽然你就请我喝了一盏清茶,不过我也不是小气的人,我给你带来一壶酒,虽然不是什么名酒,不过好在味道不错。”
接下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