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人,它们永远不会对任何人生出莫名其妙的恶意。”
墨濉好像听懂了什么,眼睛开始乱瞟,支支吾吾道:“它们不蛰你,兴许是它们也醉了。”
“它们醉了?”
“对啊,被酒香熏醉的。”
“可是它们并没有被酒香熏醉。”白落裳摸了摸墨濉的头,笑道:“它们不蛰我,是因为它们没有恶意。”
墨濉好像被人看穿了心思,有些脸红地瞪着眼睛。
他知道,无缘无故的盼着别人不好,是他不对,他不该对人抱着这样的恶意,可是没办法呀,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,非常非常不喜欢。
墨濉有些心虚的看向林岸微,怕自己的恶意也被主子看穿,好在林岸微的脸色无异,细细品着酒,不时的看一眼白落裳,然后继续浅饮,好像根本没有听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稍稍有些放下心来,墨濉掩饰自己的心虚,大声道:“你好多废话呀,要喝就喝,难道你是害怕蜜蜂不敢喝了?放心放心,我们这里可没蜜蜂。”
白落裳笑了一笑,道:“你们这里没有蜜蜂,可以却又比蜜蜂更可怕的东西。蜜蜂再厉害也不过就是被蛰一下而已,可是你们这里的这个很凶的东西却会咬人。我不想被蜜蜂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