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”
白落裳忽然想起为钧金斤斤计较的县官,淡淡一笑,并不再多言。
船外,流水潺潺,美景如画,大有“山阴路上行,如在镜中游”之感。
乌篷船在河上慢悠悠的荡漾,悠闲而自在的时间,日落月出,也是一眨眼的事。
华月初升,花影迢迢。
水上和岸上,越来越热闹,嬉笑骂俏,人声鼎沸,四处挂满了灯笼,将整个沣州城照得如同白昼。
原本就飘荡着不少船只的河面,现在变得更加拥挤起来。
与他们的小船侧身而过的是不值奢华的画舫,王孙公子,闺秀名媛,或倚栏凭窗,或饮酒轻歌。
甲板上,还有几个微醺的男人和几个姑娘们正在笑谑着,打情骂俏的胡闹。
看样子,确实是一点也没受玉笙楼命案的影响。
“老伯,请就在这里靠岸吧,我也想下船去看看。”白落裳坐久了有些疲乏,看着空空的酒壶,和月朗星稀的天空,他突然想去岸上看看。
美酒和美人在前,让他如何在船上坐得住。
船靠岸。
白落裳跳下船来,从口袋里取出了十两纹银,递到船翁手里。
船翁却摆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