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响。”
整座楼的装饰都显得大气端庄,四面楼上垂着不少诗画。
别家青楼都是设桌布酒,这里却是摆砚铺宣。
少了脂粉,多了文墨,虽有酒香扑鼻,却没有腻人的脂粉味。
一个青楼,如此素雅高洁,倒让进去的人生不出半点邪念。
白落裳不禁纳闷,难道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吟诗作画而来?
瞧着那些坐在案桌边苦思冥想的男人,看衣着打扮,不是世袭贵胄,就是文人雅士,商人富豪,一个个摇头晃脑,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。
这些人都在做什么呢?
白落裳往门口一站,下巴微微抬起,抖了抖钱袋子,什么都不用说,自有人上前招呼。
在花街柳巷流连惯了的白落裳,自然知道这里就是一个用钱说话地方,要在这种地方找到尊重,钱袋子里得有银子,想让自己有存在感,钱袋子里得有银子,想要他人伺候自己,钱袋子里得有钱。
“哟,公子,您是不是也来一张桌子呀?十两就好。”一个身体略胖的女人走上前,眼尖的她从白落裳一进门就已经注意到了他,像这样非凡身影的公子哥,一定又是一个纨绔子弟。
什么一张桌子十两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