濉:“多嘴,难道我还不晓得这样走?”
墨濉嗤之以鼻:“我看你就是不晓得呀。”
白落裳翻翻白眼,他终于明白,这孩子就是天生来拆他的台的。
林岸微摇摇头,“观棋不语,别捣乱。”
墨濉撇了撇嘴,不出声是万万做不到的,他的嘴巴生来就是用来说话的。闭口不言,喉间就痒得出奇,巴不得一吐为快,这种情况下,观棋不语就是一种痛苦。以前能被他乐此不疲的拿出来损的人不多,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人,他为什么不多损两句?
“主子也让我玩玩呗,看他这么乱走一通我心里就着急,这么笨,跟他下棋多无趣。让我走一局,就一局好不好?”墨濉无辜地望着林岸微。
墨濉自幼便是林岸微带着,他那点小心思,林岸微自然比谁都清楚,虽说有些胡闹,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,天性如此,也不足责怪,所以林岸微对墨濉也实在是骂不起来。他也只能轻轻皱眉,和气地训斥一句:“别闹。”
白落裳看了看墨濉,再看了看林岸微,忽然哈哈笑了两声,一脸得瑟地瞧着墨濉,用手拍拍他的小脸,另一手捏住一颗棋子,“连棋子为何要分黑白子都不知道,还会下棋?”
墨濉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