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似得,摇摇晃晃,一边抹这眼泪,一边黯然离开。
白落裳担心地瞅着门口,放心不下,呐呐问道:“她该不会真的去做什么傻事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段南山倒是没多少在意,给自己倒了一碗水,浅浅喝了一口。
这时,隔壁那人又出声说话道:“哎,作为男人,你们竟然害一个女人如此伤心。”
白落裳忍不住走过去用手敲了敲墙壁,不悦道:“你究竟要不要过来说话?”
那人笑道:“我是一个不会害女人伤心的男人,我也不喜欢和两个只会害女人伤心的男人说话。”
白落裳皱眉,“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过来了?”
男人笑道:“我并不打算过去。”
“那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偷听我们说话?”
“我并没有偷听,我只不过是不能不听而已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坐在这里,并不想听你们说话,可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,是你们非要让我听的。”
“你不会捂耳朵?”
“你们难道不能小声些?”
“你可以睡觉。”
“你们也可以不在我隔壁说话。”
白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