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裳一闻了然,逼良为贱的事,想必那些人做的不少,如今被齐靖杀掉,反倒事为民除害,不知在冥冥中救了多少无辜女人,换一句话说,那几个人就是各个该死。
但话又说回来,纵使那些男人都罪逆深重,罪逆深重,各个该死,那也该有国法办他。
这齐靖杀了人,便是法理难容,只怕是死罪难逃。
杀了坏人,按理说该是做了好事,总该换个好报。可他犯了杀戒,罪大恶极,天理难容,以命抵命是免不了的恶报。
越想越糊涂,这好坏终究非他这等凡人能分辨得清。
白落裳皱着眉揉了揉额头,忽然觉得还没酒醒的脑子越来越糊涂,苦恼道:“那这个齐靖到底是好人,还是坏人?”
“好人如何?坏人又如何?”
“好人与坏人,终究是不同的。”
段南山却说:“有何不同?这世间之事原本就难分善恶好坏。只不过,善恶业报,因果循环,齐靖作了恶的因,必得恶的果。”
白落裳想了想,觉得这话很有理,再想了想,又觉得不是很合理。
见段南山一脸“早已看破红尘”的木头脸,白落裳忍不住较真道:“这齐靖杀了好人,那便是十恶不赦的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