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量你不招’,这么多工具,本官要是依次用上一次,到时候不怕你不开口。”
齐靖嘲道:“重刑之下,什么样的口供都可能发生,大人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口供?”
县官摇摇头,可惜道:“看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给点颜色吃点痛苦,你就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公堂。来人那,给我用刑,先打三十大板。”
又重又狠的板子,啪啪地落在齐靖身上,但他从头到尾愣是一声没吭过。
这让白落裳不得不从心里佩服,果然是条汉子。
县官用手在公案上一下一下的轻扣着,偶尔说两句“狠里打”,“用力打”,“没吃饭吗用力呀”,俨然一副看管的姿态,看那样子,是比堂外看热闹的人还悠哉。
三十大板,啪啪啪的就过去了。
打完之后,白落裳觉得自己的耳朵还回旋着“嗡嗡”的响动。
齐靖纵然是条汉子,是个英雄,但终归不是铁打的,他也是有肉的,有血的,所以三十大板足够让他肉开血出。
但他依旧抿着嘴,不吱声。
县官见他还是不松口的样子,又下令打了他三十大板。
这三十大板,显然比刚才的三十大板更重,更痛,因为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