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了点头,又道:“你可悔过?”
齐靖俯首沉默了一会,坚定的回答:“不悔。”
县官瞪着他,“你不悔?”
齐靖道:“若要后悔,便不做,既然做了,决不悔。”
县官拧着眉,盯着齐靖看了半晌,才又道:“杀了人就要偿命,就要以命抵命,你不怕死?”
齐靖疲乏的摇了一下头,“死有何惧,不过就是一眨眼的事。”
“好,很好,杀人不眨眼,视生命如草芥,你还敢不悔。怙恶不悛,死不悔改,简直是天理不容。”拧着眉头,县官突然怒发冲冠的跳起来,指着齐靖大骂:“善不可失,恶不可长,像你这种罪大恶极的人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,必须判处死刑,绝不可饶恕。”
齐靖垂着头,始终默然。
县官继续骂道:“像你这样的大恶人,连给你悔罪自新的机会都显得浪费,纵然是将你处死刑,也根本抵偿不了你的罪行!”
齐靖好像没气力再多说一句话似的,低垂着头,不声不响。
县官吐出一口气,坐回去,理了理官府,冷声道:“说说吧,在玉笙楼杀人目的何在?”
齐靖硬声声的回答:“没有理由。”
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