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他,必死无疑。”
白落裳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,:“……姑娘为什么一定要救他?”
舞粼却反问了一句:“难道公子觉得他不该被救?”
说实话,白落裳的确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该不该救。
白落裳摇摇头,淡然道:“人命关天,杀人偿命,而且人已归案,案为铁案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
舞粼再次反问他:“在罪该万死和罪不该死之间,公子会作何种选择?”
白落裳没有回答。
舞粼也没再多言。
檀儿立在一边,看看白落裳,又看看舞粼,再看看林岸微,最后把视线停在白落裳脸色,掩着嘴笑嘻嘻地问:“酒过三巡,再喝就醉了。不若我为公子煮一壶茶吧,公子想要喝什么茶?”
白落裳沉吟了一会儿:“随便吧。”
檀儿摇摇头:“公子这个回答可不好,我们这儿什么茶都有,可唯独没有‘随便’的茶。”
白落裳想了想,笑道:“那就不随便了,我换一个说法,都好,什么茶都好,你煮什么茶过来我就喝什么茶。”
说着,他突然侧耳听了听,笑道:“恐怕姑娘还得多煮两碗茶。”
檀儿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