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冷笑一声,道:“我根本不想再多活一天,剩下的七天对于我而言都是多余的。”
齐靖道:“多活一天,不过是多苟延残喘一天罢了,早死早解脱。”
面对齐靖表现出的坦然,白落裳反倒是不禁怔了怔,道:“你不怕死?”
齐靖又冷笑了一声,道:“我为什麽要怕死,能为他而死,我简直比做任何事情都要开心。”
白落裳却觉得他这话说得极其言不由衷,皱眉道:“为谁?你说你为谁而死?”
齐靖自觉言失,就住了口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他是一个心直口快的粗人,要守住一个秘密,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说话,要永远守住一个秘密,唯一的办法也是永远都不说话。
白落裳直直的瞧着他,感兴趣道:“究竟是谁?你极力掩饰的人究竟是谁?”
齐靖又沉默了起来。
这回,无论白落裳在怎么穷追不舍的追问,齐靖都选择沉默以对,闭口不谈,到最后他干脆闭上眼睛,再次垂下头去。
不去看,就能不去听,不去听,也就不会去想。
他只是闭上了眼睛,却好像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都一并隔绝开来一般。
他的决然,表明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