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味道。
“真是本官见过的难喝的酒。”县官揉了揉腹部,头痛道:“早知道喝了这酒如此受罪,方才就不喝了,本官从未喝过任何一种酒像这般烧心。”
白落裳表示同意,他也觉得喝这种酒简直就是在受罪,酒水穿肠,他也会产生一种烧心的难受感,可他又舍不得放下酒杯。
“这叫什么酒?”白落裳问道。
“拈香醉。”县官闷声回答.
“拈香醉?”白落裳捧着酒杯,忍不住惊讶道:“这就是拈香醉?”
“不错。”县官苦着脸抱怨道,“这正是玉笙楼的头牌花照影亲手所酿的拈香醉,被那些男人追着捧着的拈香醉,名气大的不得了的拈香醉,千金难求的拈香醉,传言是沣州最好的酒。本官还以为是什么好喝的佳酿,万万没想到原来是这么难喝。这哪里是让人欲生欲死的玉露琼浆?这分明是让人痛断肝肠求死不能的毒药,奇怪的酒。”
白落裳却没有同县官一起抱怨,他很惊喜地捧着酒杯,如同捧着一张美人的脸,激动道:“这就是拈香醉?难怪!难怪!难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