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就好比这里,林岸微有一整个酒窖的酒等着他去喝,昨天有断肠人那样神秘莫测的人请他喝酒,今天就连李原峥和本县县官都请他喝酒了,难道说,他的运气会比段南山差?
他的运气当然不必段南山差,说不定还比段南山更好。
这样想着,白落裳就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“还要跟到什么时候?”白落裳一边抚着酒壶,一边低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股浅浅的笑意,“既然来了,为什么不吱声?”
刚说完,就听见身后发出一声:“吱。”
白落裳猛然回头,一脸惊奇地瞪着来人,诧异道:“难道是我的耳朵有毛病?道长,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?要不,你再吱一声给我听听。”
段南山盯着他,面无表情,不言不语。夕照的余光洒在他的脸上,染上一层稀薄的胭脂红。一点朱砂,在落日余晖下,盈盈泛光。
白落裳一直不明白,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人,为什么偏偏生来一张霜雪般的容?
“你跟了我一路,难道不是有话要对我说?”白落裳叹气道。
段南山还是不说话。
白落裳摇摇头,又叹气道:“如果不是你找我有事,那么一定是你后面这位找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