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四个字,已经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女子对官府的仇视和蔑视。但不知这种仇怨和轻蔑是针对那半傻不癫的县官本人,还是针对的整个朝廷体制。
“那县官虽然爱财,却并不像是个爱财如命的人。”白落裳道。
“难道公子不知道用眼睛看人,会看走眼吗?”女子淡笑,“我想,公子也不是一个完全相信眼睛的人。”
白落裳笑了一下,收敛目光,也不再多言。
女子转头,对段南山道:“既然道长已经找到了友人,那我就先告辞。”
段南山点了下头。
“公子,我先走了。”女子也朝白落裳道了声别。
女子虽然是个盲人,可走起路来却稳稳当当,灵巧的跟正常人一样。既不需要人搀扶,也不需要路人避让,如顺水行舟,不消片刻,已经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。
见那女子走远,白落裳才回过头来,“天渐晚凉,要不要喝一杯?”
浓到化不开的酒气,也勾起了段南山的酒兴,于是便顺从的点了点头,道:“三个人喝酒才有意思。”
白落裳双眼一亮,喜道:“道长果然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