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微笑道:“多谢好意,不过我暂时不用了。”
侍女笑了笑,道:“可是,这样穿着会感觉冷。”
白落裳摆了摆手,笑道:“心是热的,又怎会感到冷。若是心冷了,穿什么都会感觉冷。”
坐着白落裳对面的人听了他的话,问道:“那你的心,是冷是热?”
白落裳低声笑道:“原本是热的,后来又冷了,现在又热了。”
那人挑了挑眉。
白落裳道:“庄主公子租下这么华丽的画舫,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一杯你亲手煮的一壶酒吧?”
林岸微无奈的笑了笑,也不否认,然后问道:“白兄可吃了饭?”
白落裳眨了眨眼,“早饭,还是午饭?”
林岸微看了看天色,“晚饭。”
白落裳摸着肚子苦笑道:“自出了随院,就喝了一壶酒而已。”
说完,还敲了敲空葫芦,那里面滴酒不剩。
在得知漫涫死后,他就在河边发了一整天的呆,如果不是突然霹响的雷声,和落下的雨水,他或许都还回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