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站在月光下,盯住漆黑的屋子,笑道:“这酒可真香,竟让我舍不得走了。只是我不明白,为什么你的酒只请好人?”
“我是好人,我的酒当然只能请好人喝。”
“原来你是好人,可是我却从来都不知道,好人也会偷听别人说话。”
那人笑了一笑,“先前我并不是在偷听你们说话,只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而已。就像你说的,如果你不打算让我听见你们的谈话,我一定是听不见的,既然你们刻意没有隐瞒,所以我才能听得见。你们说话都没有偷偷摸摸,我自然也不能算是偷听。”
这话也的确说得在理。
既然说话的都不是偷偷摸摸,那么听话的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偷偷摸摸呢?
因为看不见,白落裳只能靠耳朵来判断那人在做什么。
只听一阵轻微的动响,像是那人才刚从床铺里起身,穿着衣服,然后下床,走了几步。
那人一边慢吞吞的走着,一边慢吞吞的笑着说:“我猜你的道长朋友一定没有睡着。”
这边两个人说了半天的话,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如果段南山还能睡得着,那才会奇怪。
白落裳侧着耳朵听了一下隔壁,虽然没有听见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