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中的意思,没有人会听不懂。
“走?”楼千沫冷笑道,“我们自然是要走的,不过,暂时还不想走。”
一句话,已经表明了楼千沫和楼千翼的态度。
他们三人自从选择背叛宴影楼起,就已经知道他们将要面临什么,如果怕了,当初也就不会选择背叛。
男人大笑两声,拍着手道:“不错,真是不错,看来你们总算还记得我教过的东西。”
宴影楼的人,怎么可能会怕死?
对他们这种人来说,怕死不但可笑,而且是可耻。
男人盘腿往地上坐了下去,从漆黑的斗篷下取出一个半旧的包袱,包袱里装着几块干饼,和一壶酒。
他一手拿着干饼,一手提着酒壶,啃一口干饼,喝一口烈酒。
这酒是烈的,喝进嘴里也是烧心的。
男人却偏偏最喜欢这种烈性的酒。
楼千云三人也坐到了男人对面,齐齐的坐成一排,背挺得笔直,神情也是一贯的严肃。
男人抹了一把嘴,笑着将酒壶递给楼千云。
楼千云也不客气,接过酒仰头灌了一口,然后又将酒壶递给身边的楼千沫,楼千沫喝了之后,也将酒壶递给楼千翼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