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
于是乎,就遇见了Joe,也就是乔洵。他那时正坐在窗边,阳光正好,光线从他的碎发间穿出,在脸上恰到好处留下的阴影,衬得他的五官轮廓愈发立体,愈发好看。看见我走进来,他轻笑一声,用中文说了一句:“来的竟是这么一个小丫头。”
我有意留意他,发现那个“小丫头”也不是随便叫的,简历卡上赫然写着:乔洵,23岁。后来,我知到了他原是C国与E国混血,15岁孤身一人来到M国读书,本来读金融专业,后来竟到了读不下去的地步,却在建筑设计方面表现不凡,破格转到了建筑设计系。啧啧,真是个别致的少年英才。
只可惜,我无论怎样也算担了个老师的辈分在那儿。
P大于师生恋一项上管理素来严苛,以至于哪怕只是有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就足矣让一个学者卷铺盖走人。所以,无论这个师生之名有多么名不符其实,我与乔洵之间都不可能发生点儿什么了。
但是,我忽略了一点,我不去找乔洵,并不代表他不会来找我。于是乎,又是一个夏日午后,乔洵在咖啡馆截住了我。
“你就是那天监考的老师? ”乔洵眼中带着调笑,语气特意在“老师”二字上加重了不止一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