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余荼不是你啊!”“无所谓了,”我顺手安抚了一下炸了毛的檀苡,“反正我回不去了。”
其实,从我决定会来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注定这个结局。彼时我一心因为乔洵的事情万念俱灰,不愿多做计较。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的我,真真是天真无知,无意间成了别人的垫脚石。
正是这一个“不愿计较”,生生让我当年的助手,余荼,钻了空子。
这真是个剪不断,理还乱的故事。我在P大做教授的时候,余荼不过是我的一名学生兼助手。当时我在选助手时,这个姑娘先是来找我哭诉,说是外国教授学生都有排外心理,她一个小姑娘异国他乡生存不易云云。又言家中并不富裕,她的出国都是靠借钱及奖学金支持下来的,大有一副我若不收留她她只有向父老乡亲以死谢罪的样子。那时我还是太年轻了,经这一哭一闹,不得已收下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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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来是个别人眼中一心科研、不问世事的怪老头,连他都曾劝我小心这个女学生。后来又有些风言风语,说她当年用过些个见不得光的手段竞争过那些荣誉和奖学金。我也渐渐发现,这个貌似沉默柔弱的女生,其实并非全然是看上去那么沉默柔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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