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。只是这个孩子极倔,尽管被按在地上,一双眼睛仍是死死瞪着这个大孩子,半滴眼泪不曾掉下来,半句求饶不曾说出口。
枪口缓缓瞄准了云落的后背胸椎位置。明显可以看出,云落的身体有些战栗,只是像是在极力忍住恐惧。那双大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大孩子。若这一枪打中,云落不死也残。
只是既然用了“若”这一字,结局必定是没打中。
一声枪响先于这个大孩子扣动扳机响起。这个大孩子应声倒地,用左手死死捂住持枪的右手,惨叫不绝。一枚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他的手腕正中。
“是谁在这里放肆?欺负我的人,嗯?”
是天横回来了。
这些按着云落的大孩子看到此情此景,不约而同地齐齐松开云落,四散逃开。天横扶起云落,用手拂去他身上的沙土。刚才还像一匹狼崽子一样凶狠顽抗的云落,此时一把抱住天横,扑到他的怀里,哭了出来。仿佛此时他才是个四岁孩子;仿佛只有在云落面前,他才能褪去伪装,将一切喜怒哀乐表现给一个人看。
腕骨被子弹击了个粉碎,即便是伤口能医好,这只手怕是也再不能握稳枪了。这样一来,那个孩子基本上是个废人了。这对组织内的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