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活过的二十年里,从没有人这样同他讲过话,他竟一时有些愣怔。呆呆接过碗来,一饮而尽。
略略有些烫的白糖水下肚,郑已觉着自己的鼻子没那么堵了,思维能力也回来了。此时已是深夜,店中并没有什么客人。“喂,你是不是当地人啊?”郑已喝了人家姑娘免费冲的白糖水,却丝毫没有什么做人要有礼貌的觉悟,毫不客气地问道。
谁知这姑娘也不恼,依旧笑语盈盈:“你是说这个大城市吗?那我可不熟,也不是什么当地人。我家在下面的一个村儿里,小村子,你指定没听过。”
“什么村?”
“嘻嘻,古柏村!没听过吧。”姑娘笑着说,有些娇憨,又有些说中了什么事情时的得意。
“哎我说,你在这儿一个月工钱多少啊?”
“我一个月3000……哎,你这个人真有意思,打听我工钱干什么?难道也要来这儿干活?”姑娘有些紧张。
“我?来这儿端盘子洗碗?而且一个月只赚3000?你想什么哪?爷可不来伺候人。”郑已一脸嫌弃说道。
“跟你商量个生意呗?”郑已故作神秘。
“啥生意?”
“花销全包,再给你3000块,三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