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!”
姑娘还真是被这些问题问住了,低头纠结不语。“所以说,老老实实地回你来的地方去,忘了他,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正理儿。”郑已语重心长。
可姑娘听了这话,反而抬头坚定地看着他,一脸毅然决然:“你说的对!这些问题我是得找到他后问问清楚。谢谢提醒!”
合着是啥也没听进去啊!
郑已平生第一次感到压力山大。
就在这一抬头的动作间,郑已瞥到了她颈间所挂之物。
两枚小巧的银制耳坠,只不过已经被人改成了坠子。银坠略显陈旧,想来是主人寸不离身之物,却因精心的护理而仍是精致如前。
看到这儿,郑已有些五味陈杂。
“你是个好人。”春花姑娘评判道。“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了他,还要麻烦你告诉他一声啊!”
“就说,古柏村的李春花还在等着他,等着他来娶她。”
挥手自兹去,一别两宽。
郑已也有点莫名的惆怅。是啊,李春花没有认出他。这次离别所产生的一切情绪,从头至尾都是由他自己一个人掌握控制的啊。他自己也不
知道这种反常的情绪从何而来。“这一别,大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