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片了。后面的事情一概记不清楚了,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自己是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的。
一张男人的床。
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,收拾好自己,刚一推门就碰到了床主人的调侃:“没吐没耍酒疯,酒品不错。”
真是一个荒唐的早晨。
“谢谢。”醒了酒的我,客气而疏离地同陆栎道谢。“情非得已,麻烦了陆先生,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。”
言毕,我就要开溜。谁知陆栎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:“哟,亲了我的人,睡了我的床,醒了就翻脸不认人。楚小姐还真是风流不羁,性情中人。”
一句话杀伤力太大,我悻悻退回来。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成年人处理问题要冷静、理性,对不对?”
“酒后乱性。诚然我是碰了陆先生嘴唇一下下,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陆先生貌似也变本加厉地亲回来了。所以一晚上的住宿费权当补个差价,出了这个门咱们人钱两清,何如?”
“不好。”陆栎像一只腹黑的狐狸一样微微眯眼,言辞义正地拒绝。
万万没想到这厮酝酿出的,是这样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世骇俗之语:
“吻、是、我、的、初、吻,人、是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