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滑落。
南宫越意就像头野兽,抽打片刻后,看着越柔此时鲜血侵透衣服的模样,喉咙大动。他突然扔掉了手里的鞭子,上去搂住越柔就开始侵犯。
越柔没有反抗,就像是一个玩偶,任凭南宫越意随意地蹂躏。
都杰来了,在窗户外。
他坐的位置屋内很难以发现,但是他却是可以见到屋内的情况。他坐在那凸出来的石板上,两只脚吊在半空中,在他的身下是十几层楼的高度。
都杰抽着闷烟没有进去阻止,现在的情况里面的二人定然有着自己不清楚的关系,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?
都杰其实是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,一包烟很快就在他的手里消灭干净,这个时候屋内的南宫越意已经离开了。
都杰考虑很久,还是翻身进了屋,他想从越柔这里得到些答案。
越柔在浴室,门并没有锁,都杰直接进去。
泡在浴缸里的越柔,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南宫越意,只是没有想到见到的人是都杰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越柔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身无寸缕,自顾自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,似乎想要将那人留给自己的东西清洗干净。
若是以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