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这里还存了不少。”都杰却毫不在乎,也没有收回自己的酒。
存了不少?应白觉得不会太多,可为了解决自己心里的困惑,她还是决定问道:“那到底有多少?”
“这个……”都杰面露难色,似乎有些许的苦楚,“如果我们省着点喝的话,应该能够挺过这里的十年。”
“十……十年……”应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这不是十天,不是十个月,是十年,那这酒到底有多少啊?
应白现在觉得自己的数学是真的差,实在是不知道都杰那里有多少酒。如果非要说多少的话,应白能够说的只有“很多,很多”。
“是啊,十年……”都杰觉得自己太苦了,十年之后自己不知道再去哪里找这种酒了。真是可惜,这酒只够自己几人在这个地方熬上十年。
应白看见自己师父脸上那一副不甘心的样子,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,最后只能是吐槽一句,“师父,你是把蜀山的酒窖给搬空了嘛。”
“别胡说,我是那么缺德的人吗?也就是一半而已!”都杰说的大义凛然,好像自己真不是一个缺德的人一样。
只是他似乎忘了,那个不缺德的人可能会把人家的酒窖给搬了一半,关键是搬了一